浑身血液逆流，我一遍遍看着这些刺骨的文字，难以置信。　
我明白了。
我点开包包的图片一看，今天张秘书拿的就是那个包。
一样的包，没对好的口供，暧昧的照片……
难道会有这么多巧合吗？
我轻笑，竟然都不敢再多看。
之前也许只是自己骗自己。
我将这个手机藏了起来，装作不知道的样子，把衣服塞进了洗衣机。
从洗衣房出来后，恰好和从我工作室出来的男人撞个正着。
他手里拿着我再熟悉不过的本子。
那个今天刚被我送给单主的本子。
我们四目相对，那一刹那，我恍惚看见了被我撞见卖血的19岁少年。
我从没对沈越言发过那么大的脾气。
我红着眼大喊：“沈越言，再缺钱你把自己的生死置于危险，你让我怎么办？！”
那几张钞票被人攥得皱巴巴，他小心翼翼递上来。
“鹿鹿，我不能让你没书读。”
碎了。
画面碎了。
那个少年再也找不到了。
我比我想象得冷静，只是轻声问：“多久了？”
我精心制作的机关本掉落在地上，沈越言上前一步，抓着我的肩。
“鹿鹿，给我一点时间，好不好？”
“我向你保证，我会和他断干净，一定会的。”
我刹那间红了眼圈，仰头看着他。
“你对不起我，沈越言。”
沈越言心疼得将我抱进怀里，“鹿鹿，我有苦衷，真的有苦衷。”
“我向你保证，我会和她断干净，一定会。无论什么时候做选择，我只会选择你。我们从小就在一起，你再相信我一次，好不好？我发誓，最后一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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