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越心急如焚大步流星离开,宫殿的门大开,灌进来冷风阵阵,漆黑的夜幕点缀几点繁星。
刚才还热闹的宫殿,一下子变得冷清了。
据说那晚谢容儿孕吐反复,身体不适,陈越还用手接住她的呕吐物,丝毫不嫌弃。
谢容儿这胎怀的十分幸苦,太医每次都是小心翼翼地开安胎药,生怕有半分差池。
陈越一直哄着谢容儿到后半夜。
整个京城都知道帝后的感情有多深刻。
谢容儿发烧感冒陈越会端着汤药喂她喝。
药要是苦了,他便偷偷喂她吃一颗糖。
陈越十二岁那年还在长公主面前说要该一座金屋给谢容儿住。
惹得长公主开怀大笑。
次日一早。
为我按摩穴位的侍女碧玉愤愤。
“皇后娘娘也太过分,上回皇上在您这里过夜,以梦魇半夜喊走了皇上,这回又说孕吐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后宫哪个善妒的妃子呢,都怀孕了,也舍不得将恩宠分给后宫其他妃子,哪里有皇后的样子。”
我闭着眼,嗤笑。
“皇上愿意宠着,能如何呢。”
谢容儿以为肚子里的孩子是她最大的筹码。
可惜了,肚子里的那团东西不是个东西。
陈越上朝后,谢容儿总会挺着大肚子来我宫里找麻烦。
“狐媚子,趁着我怀孕勾引越哥哥,你也配!”
谢容儿给身边的侍女使眼色。
侍女得令往我脸上狠狠地甩了两巴掌。
我嫩白的脸立即红肿起来。
她是后,我是妃。
自然不能与明着与她闹。
况且,什么痛苦我没受过,两巴掌而已,如同被蚂蚁咬了一口。
我摸着脸,看着香炉里缓缓升起的烟雾然后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饶。
“皇后娘娘息怒,皇后娘娘仪态万千,臣妾怎敢和娘娘争抢。”
谢容极为满意地骂了我一句贱人就走了。
我被打的当晚,陈越就来我宫里了。
“容儿自小刁蛮任性,心却不坏的,落梨你莫要放在心上。”
我靠在他的怀里,巧笑倩兮仿佛被打的不是自己,声音细软。
“有皇上惦记落梨,落梨受点委屈不算什么,皇后娘娘有孕在身,脾气大点再正常不过了。”
谢容儿怀孕七月,早就不能行房事。
就在陈越开始剥落我肩头衣服的时候,太监又来找人了。
这次声音急切,像是真出了事。
“皇上,皇后娘娘小产了!”
陈越眼中的欲望消失的无影无踪,十分慌张的赶去了谢容儿宫里。
刚到,就听见谢容儿十分痛苦的叫声。
“越哥哥,越哥哥!好痛,生孩子好痛。”
陈越紧紧抓着她的手。
“容儿别害怕,朕在这里,这是咱们的第一个孩子,朕不会让你有事的。”
“生了男孩,朕立刻封他做太子,若是女孩,朕就让他做这个世间最尊贵的公主。”
我站在屋外,看着两人投在窗户上的影子。
多么相爱的两个人啊。
这世界最可怕的便是相爱之人相看两厌吧。
“生了!生了,皇后娘娘生了个......”
后面的话产婆没敢接着往下说。
说啊,怎么不说了?
我站在屋外,勾着红唇笑出声。
“怪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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