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让自己忙碌起来。让自己淡忘了失去女儿满满那撕心裂肺的痛苦,我开始整理家里的不动产和银行卡。
我掏出钱包里仅剩下的钱,去狗市精心挑选了两只哈士奇,我本身是很喜欢狗的,但周思远嫌脏嫌臭不愿养。
时至今日我才知道,他哪里是有洁癖,他给袁清清手洗内裤的时候,从未嫌弃过这些。
女儿满满从出生到满月,他抱的次数屈手可指,袁清清总会有各种理由将孩子她爸叫过去,我盼着他留下来,他却厌恶我用女儿阻碍了他奔向自由的权利。
渐渐的,他就开始变本加厉,直到夜不归宿,我像个瘾君子不停的窥视着他的朋友圈,我听说他每日都会给袁清清讲睡前故事,日以继日,从未断过,他倒是该死的长情。
呵,也许我们都该感谢,袁清清没有穿尿不湿的癖好,要不然周思远对女儿满满唯一的宠爱,也会被袁清清给抢了去。
我买回来的两只哈士奇一公一母,血统都特别的纯,我就看好它们的精力旺盛。
没错啊,我就是带它们去拆家的。
5.
袁清清的欧式小别墅,是周思远给她买的,所以我轻而易举就拿着钥匙进了屋。
我迎面就看到袁清清哼着歌,脸上敷着贵妇面膜,穿着周思远宽大的白衬衫在大厅里走来走去。
「啊!老女人,你怎么进来的?」周思远不在的时候,袁清清连装都不屑装一下,奶屁音也变成了惊天响屁,破娄子嗓子直破天际。
「这里是我老公名下的房产,自然也是我的家,我回家看看怎么了?」我摇晃了一下手里的钥匙,我一打开门,身后的两只哈士奇就撒欢儿的冲进了屋子。
「狗,我最讨厌狗了,你竟然敢放狗咬我,你不怕周思远知道后跟你离婚吗?」
由于身材瘦小干煸的缘故,袁清清对狗带着天然的畏惧,没等狗扑她,她自己就先瘫坐在就地上,在地上不断撒泼打滚,熊孩子都估计熊不过她。
不过很可惜,我那两只哈士奇闻到了浴室里那一浴缸的母乳香,直接从戏精本精的袁清清身上蹦了过去,徒留了一堆飞起的狗毛。
「咕噜咕噜咕噜!」
两个小家伙显然饿坏了,头都扎进了浴缸里,喝的稀里哗啦。
直到喝了小半浴缸,周思远才姗姗来迟,刚进屋就见袁清清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,哭哭啼啼的钻进了周思远怀里。
「嘤嘤嘤,姐姐疯了,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两只脏狗,差点就把我们的家给拆了。」
周思远皱着眉头,护着袁清清朝着我大发雷霆,「江赛金,你这是什么意思?你什么时候这么没教养了?」
「哦,真是太抱歉了,以前都是我太温柔了,以至于让某些人觉得,什么狗东西都能爬到我头上吸血。」我冷笑了一声,一语双关的道。
「该死的,你骂谁狗东西呢?」袁清清受不了一点委屈,瞪圆了她那波灵波灵的芭比睫毛眼。
我抚了抚耳后的头发,装作失聪的道,「哎呀,到底是哪只狗在狂吠不止?」
「你你你……」
周思远连忙掏出了旺旺雪饼,塞到袁清清的嘴里给她压压惊,他一向是个擅长和稀泥的,一碗水端不平也得咬牙端着,本来想发泼的袁清清,险些被强塞的旺旺雪饼呛出气管严。
我看着两个人破镜重圆的样子,顿时想起我那可怜的女儿满满,我瞬间破防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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