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吃惊的目光中,领导疑惑地看着我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我刚想开口,嘴巴却被人一把捂住,往后拖去。
“这是我们村的疯婆子,前几年她女儿没考上,疯了。”
陈青松连忙搭腔:“对,我们正打算把她送精神病院呢。”
说着他连忙招呼陈山。“还不快弄下去,别冲撞了领导。”
我一句冤都没喊出口,就又被拖回那个羊圈。
村长气得破口大骂:“差点就坏了我的好事。”
陈山双眼却在奄奄一息的女儿身上打转。
“送精神病院前,不爽一下浪费了。”
一句话引得村长目光也停留在我身上。
“我看冬梅妈也是风韵犹存嘛。”
恶臭的喘息扑在我脖子上,衣领也被撕碎。
就在我准备一头撞死时,身上的人扑通倒地。
视线对面,爱国举着锄头,露出生平最清醒的神情。
“跑!”
那一刻,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,背起女儿就朝外跑去。
陈山刚想拔腿来追,被爱国死死拽住裤脚。
暴怒的陈山一脚接一脚踹在爱国胸膛上,汩汩鲜血喷出。
爱国死也不松手,只是嘿嘿笑着。
“我叫......爱国。”
我含着泪,在无边无际的黑夜里奔跑。
天地之大,究竟哪边才是出路啊。
一个晃神,我和女儿双双摔倒在地。
口袋里的勋章当当坠地。
月光照耀下,鲜红的五角星反射出微弱的光。
三十几年前,军区首长亲手将爷爷的勋章交到老公手里。
后来,也是他将老公的勋章交到我手里。
他亲口告诉我:“无论何时,只要拿着这枚军功章,国家就永远是你的后盾。”
我好像知道自己要去哪了。
我拦下一辆摩托车,求他带我去军区大院门口。
天亮了,我也终于来到那个地方。
迎着晨光,我双腿弯曲跪下,将那三枚一等功勋章高举过头顶。
朝门内悲愤大喊:“你们曾说过,拿着军功章,你们便是我的靠山,还算数吗?”
随着声音落地,大门缓缓打开。
几个身穿军装的男人手忙脚乱跑了出来。
为首的正是当年那位首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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