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浑身上下就没几块好地方，为了保证她神志清明，我停了手。

　　“顾暖暖，人是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！”

　　我在她身上浇了瓶酒精，她凄厉的喊叫着，惊起了树上栖息的鸟儿。

　　“疼吗？”

我又把她拽到了山崖边，“这里熟悉吗？”

　　这是她推下管弦音的地方，顾暖暖哀嚎着叫骂：　　“你这个疯子，贱人，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！”

　　“好啊…”那就看看做鬼之后，是谁不会放过谁。

　　我点燃了她的衣服，她挥舞着手脚的喊声，一如我三年前听到的那般。

　　看着她喊声越来越小，我一脚把她踹下了山崖。

　　山顶逐渐安静，此时太阳已经完全升起，我顺着记忆里小路走去，穿过一片竹林，来到一条河边。

　　小时候，我最喜欢来河边玩耍，竹篮里放一些豆腐碎，将竹篮放在河里，然后迅速一拎，篮子里都是小鱼。

　　爸妈会把小鱼裹上粉，在油锅里一炸，金黄酥脆，总是我吃的最多。

　　我看着双手的血污，想要洗一洗，又不忍心弄脏这清澈的河水。

　　偶尔河面荡漾开一圈圈的水纹，我仿佛在那里面，看见了爱我的亲人。

　　扑通一声，激荡起水花，很快又趋于平静，像是幼稚的孩童，用石头砸入水中，逗弄在河边洗衣服的妈妈。

　　何以南穿着一身黑色的中山服，在墓园门口停下了车，从副驾驶抱出一捧白玫瑰，步行一步一步上台阶。

　　“我看到你留给我的画了…”何以南头靠在墓碑前，深情的看着照片上笑靥如花的女孩。

　　“我老了怎么可能穿那么花的衣服，画的一点也不像。”

　　“我已经在学画画了，等着吧，我画的一定比你好。”

　　何以南指尖眷恋般的拂过照片上的人，喃喃自语：　　“而且你画的只有我们老了的样子，中间几十年是被你吃了吗？”

　　“以后，每年我都画一幅，咱们年年都要在一块……”　　“你说好不好……”

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《春季书香》回复书号【6463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