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晚,他带着茧子的大手握住她的脖子,粗砺的拇指轻轻摩挲她的脖颈。
那些茧是做各种体能和搏击以及射击训练,留下来的。
她亲眼目睹他用这双手,活撕了一条想吞掉他的蟒蛇。
他若想捏碎她的脖子,不费吹灰之力。
而她不会有任何反抗之力。
他说:“我养的白菜,既然吃了,当然得把所有菜式吃遍,要不然怎么对得起这些年的辛苦。”
“你想跟李铭浩?别做梦了。我的人,谁都别想碰。就算我吃腻了,也只能烂在锅里。”
“甩甩脑子里的水,真当李铭浩那怂渣会等你?甩不掉脑子里的水,就慢慢等着吧。”
她听着那些伤人的话,心里希望能早点结束这段踩在刀刃上的关系。
但嘴里什么也没说。
然后,极力疏远李铭浩,同时更乖顺地迎合她。
只希望他看在她听话的份上,不要去为难李铭浩。
秦琛的确没再去为难李铭浩。
但在她身上收取的利息,却滚成了高利贷。
唯一庆幸的是,他稀烂的技术,突飞猛进,练就的炉火纯青。
她惨不忍睹的初夜经历,不复存在。
他乐于享受床事,在那种事上对她很温柔。
不过这样的和谐,在李铭浩向老爷子求娶她时打破。
那日,她和秦琛恰好在老爷子那里。
李铭浩刚开口,她就被秦琛拽走。
回到拾舍,他把她丟到床上,狠狠地要了她。
往日的温柔荡然无存。
没有怜惜,只有无穷无尽地索取。
她被禁足拾舍,
他没日没夜地整整折腾了她一个月。
谁来,都不开门。
后来,老爷子震怒,他才开门出去。
老爷子答应了李铭浩,他没说什么,只提了一个条件。
她和李铭浩的婚事,得在他订婚后。
老爷子沉默许久后,答应了。
所有知情人,被调走。
她以为,自己也会被送走。
可她被留了下来。
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。
只是老爷子看她的目光,多了提防。
有了婚约束缚,她越发谨慎。
和秦琛不露痕迹地拉开距离。
秦琛把她的行事看在眼里,心里是不痛快的。
他在那事上虽然不会委屈自己。
但做完以后,却不再和她过夜。
秦琛在云顶的公寓,她没插手布置过。
原来什么样,现在还是什么样,就连她用的拖鞋和洗漱用品都是小陈添置的。
她唯一往这里拿的东西只有换洗的衣服。
因为秦琛爱撕。
好在他钱多,赔得起。
撕她一件,赔她十件。
高定,珠宝,名牌包包,摆满了两套公寓的衣帽间。
但非需要,她不会动。
进了玄关,沈念和平时一样,直接往卧室走。
秦琛抓住她的胳膊,把人拽了回来:“你就这样和我上床?”
“不然呢?”
沈念迷惑。
不这样还那样?
这些年,在床事上,她从没贡献过脑子。
看她表情,秦琛就知道她没把他当回事,冷笑了一声,把她丢到沙发上。
之前,她被叫过来,两人都是直奔主题。
她以为他想在沙发上要。
了然地坐直身,开始解衣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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